主持人兼记者Frankie Ward:线上主持比在演播室更紧张
导语
在那之后我上的是女子中学,每天花两个小时才能到学校,还好我是那种第一时间就完成作业的学生,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玩游戏。
外媒近期采访了广受欢迎的电子竞技主持人兼记者Frankie Ward,谈了谈她的生活以及和电子竞技的渊源。
跟我们说说你在接触电子竞技之前的生活吧?
我出生在伦敦南部,在那里我第一次用我爸爸的笔记本电脑玩游戏,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搬到了一个村庄去,那里我谁也不认识,所以游戏对我来说一直很重要。
在那之后我上的是女子中学,每天花两个小时才能到学校,还好我是那种第一时间就完成作业的学生,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玩游戏。
大学毕业之后,我在北部城市纽卡斯尔做过一段时间的制作人和主持人,在回到伦敦之前,我主要从事数字制作人的工作。
你是如何接触到电子竞技的呢?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全职为电子竞技工作的?你有什么计划吗,还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2015年,但是我还是BBC的英雄联盟世界赛线上报道的高级内容制作人时,我看到大批的游戏粉丝聚集在温布利球场观看这个游戏。尽管看起来这游戏学起来很复杂,但是我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想成为电子竞技的一员,并讲述我看到的游戏故事。
2016年,我离开BBC来到Twitch做节目,主要是像Gamescom这样的赛事。我偶尔会出现在舞台上,为主持人串场帮帮忙,因为节目很长,中间没有休息的时间。在那里我认识了英国的ESL团队,他们让我在2018年1月主持了他们的炉石系列赛的决赛,那是我第一次登台主持。
2018年底我还参与主持了Ginx TV的每周节目“桥”,节目涵盖了不同的电竞游戏。
然后Twitch在2018年3月削减了很多职位,包括我的。就在同一天,我离开办公室后去了一家咖啡馆,发了几封电子邮件,最后一次主持了“桥”的节目。然后开始认真思考我的未来。终于,经过几个星期的思考,我决定做一个全职主持人。
你的工作描述有很多:主持人、评论员、记者以及采访者。你似乎可以很容易地转换上述角色。你是如何处理的?
我不是一个评论员或者解说,我也不会这么称呼自己。在ESL One科隆的直播中,我大概做了10秒钟的比赛解说,因为我们是新的三人组。在CSGO中差不多就这样了,其他的一些比赛中我也做过几次解说——火箭联盟和守望先锋,但是都不是大赛。
说实话,我觉得坐在桌前主持可能更自然一点,因为如果我采访选手的话,会有分析师提前和我沟通他们想问选手的问题,或者告诉我有什么计划。而台前主持人,也只需要每天和制片人沟通就可以了。
对我来说,舞台主持是最难的角色。你经常独自站在舞台上,独自平衡在电视前收看的观众和你面对的观众之间的注意力。选手也经常听不到你说话,因为会场会特别吵,任何声音都会被回音放大。
而且我们也不倾向于有人在后面提示,所以我大多数就是记住自己提前准备的东西,然后上台根据现场情况随机应变,跟着感觉走。我2019年的早期就在找这种感觉。直到后来,我越来越自信。
那么你是怎么为一场活动做准备的呢?你是怎么处理紧张的情绪的呢?
舞台、台前和场外主持的准备工作基本都是一样的,我在每场比赛中都会更新队伍的记录,我也会查看最近的结果、统计数据和其他采访。根据队伍的数量和最近参加的比赛,我大概有两周的时间去准备。
桌面主持主要就是要烘托分析师,给观众提供享受比赛的信息,再加上赞助商的口播。我现在一般会提前给分析师一个doc文档,这样他们就知道我想问什么,我也参与他们的讨论。
当我采访的时候,我并不纠结于我本身的问题。我会积极地倾听选手在说什么,如果他们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可能会继续施加一些压力让他们说,这样也许比直接回避比较好。而且如果他们说出了一些让人惊讶的话,继续追问可能比按照原来的步调走会更好。
舞台采访和后台采访是完全不同的,你不可能在打法问题上做更多的问题,而后台采访可能涵盖了更多打法的问题。舞台是一个更感性的地方,选手和粉丝在同一个空间,在舞台上跟着他们的感觉走可能是更好的选择。比如,我做舞台采访的准备工作会去了解一个队伍处在现在这个舞台上的历史,这是非常重要的。
线上主持比在演播室主持更紧张,因为设置问题,你经常听不到节目的声音,所以经常听不到介绍音乐,你通常也没有过多的准备时间。就在今年早些时候,我在主持一个线上的Valorant比赛时,那感觉比在演播室主持ESL One科隆还紧张。
而在台下采访时,我会被我旁边采访的选手的情绪所引导,如果他们觉得很兴奋,我也会感觉到我情绪高涨,搞得最后我比他们还紧张。到现在,我已经了解了很多CS队伍,我想让他们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发挥到了最好,我想让大家都看到最棒的CSGO。
我影响比较深刻的就是IEM北京的时候,100 Thieves打进了决赛,那是他们教练Kassad返回,Liazz和Gratisfaction加入之后他们进的第一个决赛,见证这样的时刻是我莫大的荣幸。